与海为邻,住在无尽蓝色的隔壁,却无壁可隔,一无所有,却拥有一切。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沮丧,尤其是昨晚,莫名地就能哭出来。即使在梦里,也是非常的不安分,总是梦到他的身影,不停地纠缠,却总也甩不掉。大概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是不会见他的吧。前几天突然翻到他的QQ空间,自己多年前的留言也已经被删掉了。端着咖啡的杯子送到嘴边,突然一顿,又接着释然了。
昨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传说织女与牛郎相会的日子。前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又去了酒吧,点了两杯鸡尾酒。可能这次的酒劲比较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头疼--一杯龙舌兰日出,一杯大都会。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大致是一年前,那时候太过于焦虑,突然发现喝点酒容易助眠,就一发不可收拾。更喜欢一个人去清吧,和陌生的人聊天,没有压力,即使喝多了也不会难堪,大致所有人这辈子就见那么一次。下午两点去前台退房的时候,一对对情侣都在排队开房,真的觉得非常美好了。
昨天在天河城的广州购书中心看到了一本心怡很久的书--《西线无战事》,第一次知道这本书的时候,是在奇葩说上,詹青云在辩论中引用过,就会很有感觉。我觉得“战争”这个词对于我来说真的太过遥远,那么陌生,相对而言,生死可能离得更近一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会不会突然消失,是在08年的汶川大地震,那时候陕西有余震。初一的我根本对地震这个东西没有意识,看到所有人都从教学楼往下跑的时候,自己也就跟着跑了,但脑子确实一片空白。当时自己在上自习的时候,沉浸在一道数学题的思考中的时候,凳子却摇了起来,以为是同桌的恶作剧,心里暗暗念到:等我算完这道题,完事一定要喷他。
那大概是第一次对父亲的失望。因为余震,又是小县城,学校就组织所有人在操场待着,那时候我还没有手机。到了夜里,所有人都在操场上坐着,有同学去宿舍拿了自己的被子出来,所有人围在了一起。下午的时候,学校通知所有人可以联系家长来接自己回家。看着身边的同学一个个被接走,却始终没有等来自己的父母,我告诉自己父母在家里,应该不知道自己可以回家,没来是正常的。再后来,我是被同村的一个叔叔一起带回去的,他来接自己的女儿,听说我还没回去,就捎了我一程。等我从村头往家走的时候,因为地震停电了,那短暂的小路黑暗无比。我就一边给自己壮胆,一边加快回家的步伐。等快到家的时候,家门口拢起的火堆,有三四个人影火焰中摇曳。走进一看,是父母和邻居。就不知道为什么,恍惚间的失望。就像最近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会觉得非常委屈,然后觉得压抑。
引用《西线无战事》的一段话:
本书既不是控诉也不是自白。
我只是试着描写被战争毁掉的一代人——
即使他们躲过了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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