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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巍:对我们现代而言,《等待戈多》所揭示出来的不安感,在那两个等待的人身上是非常鲜明的,他们一刻不能停下来,他们必须用各种各样的花招打发时间、排解无聊。实际上如果我们运用理性分析我们所处的环境、我们所面对的生活,包括你存在的每时每刻,你就会提出一系列问题: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在这儿?我做这件事究竟为了什么?而这个答案是没有的,这就是荒诞性。
虐待和受虐来带存在感的异化现实羅巍:从波卓的视角,即所谓统治者的视角来看,我越是对你暴虐,你越是离不开我,越是对有依赖性。从幸运儿的角度来看,你越是对我暴虐,就意味着我对你越重要,你越在乎我,我就越不愿意离开你,因为我的存在感就是通过你对我的暴虐而存在的。所以所有的人,包括这两个等待的人,都在寻找存在感。为什么要等待戈多?就是为了让一个东西拴住我们,告诉我们存在的价值是什么。这种关系的存在,并非简单地关涉一种政治意涵,更深层次是关涉现代人的心理。这个角度对于我而言,比无聊的等待和等待的虚无更加重要。因为它就是我们的现实。
《等待戈多》的动作性羅巍:我们所说荒诞派戏剧有一种反戏剧性,是相对于传统的戏剧而言。实际上在我们深入分析《等待戈多》的时候,会发现这几个人物,都有他们隐藏得非常深的舞台动作。
《等待·戈多》导演羅巍只有圣洁的演员是让我感到惊喜的演员羅巍:我觉得只有一种演员让我惊喜,就是在舞台上圣洁的演员,现在特别稀有。今年我在天津看了波兰的《假面玛丽莲》。那一台的演员简直太棒了,特别是那个女演员,她完全是一种所谓奉献的状态。圣洁、干净。她可以在你面前袒露她灵魂的善与恶,完全是敞开的,她绝对没有任何面具戴在脸上面对你。这种演员特别让我惊喜。我真的很希望中国有这样的演员。
反对理性的戏剧,我要做的就是打动观众羅巍:自从我们30年前有小剧场以来,观众其实已经被培养成去看那种所谓的理性的戏剧,而这个恰恰是我现在不想做的。我想走一条相反的路。我觉得现在观众更需要的是被打动,因为他在感动的那一刻,发现他已经忘我,跟我们周遭的环境、跟他所看到的事物融为一体,我觉得这才是人类所谓幸福所在。而不是像我们的现实,每一种制度、每一个规定、每一条法律都是在告诉你必须把你跟你的环境隔绝开,必须把对方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分析,不然你肯定要倒霉、吃亏。因而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恐惧和怜悯造成情感的净化和精神的升华,是特别重要的。你在剧场,戏剧使你在灵魂上有那样一下的提升,戏剧所有的价值就在这里,没有别的。
一句话概括这一版《等待·戈多》的特色羅巍:我觉得就是宣传语里的那句“一次最忠实于原著的颠覆”。
为纪念贝克特逝世25周年,“幕间戏剧”全新排演的《等待·戈多》将于12月3日至10日在北京隆福剧场(原东宫影剧院)进行首轮演出。该剧由年导演过《朱丽小姐》的羅巍执导,姜哲元、杜虔行、李唫、大泰等主演。11月16日,《等待·戈多》剧组在北京库布里克书店举办了创作分享发布活动。导演羅巍与剧评人张杭,针对此版《等待·戈多》的创排和这一经典剧作的现实价值展开了对话。
羅巍表示,这次排演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向经典致敬。拨开先锋、荒诞这些概念的表象,《等待戈多》不仅仅是先锋,对于当下也并不过时,而是非常现实。“其实剧本并不荒诞,但每句台词背后都有着明确的动作性”,羅巍谈到,等待着戈多的人都是诚心诚意这样做的,正是由于对生活的认真和投入,让我们发现了现实的荒诞。此次排演不会突出荒诞的形式或荒诞的表演,而是尽量让演员真诚地“生活”在舞台。针对《等待·戈多》对原作剧名的改动,羅巍谈到,“等待”和“戈多”是这部剧作的两个核心命题。此前的一些版本将重点放在了“等待”上,而这一版则是向“戈多”倾斜。人与这个世界的冲突、人际之间的权力关系将成为重点。另外,在舞台呈现上还将尝试一次颠覆性的设计。因此这一版本堪称“一次最忠实原著的颠覆”。导演羅巍毕业于中戏表演系,曾主演青春偶像剧《北京夏天》,话剧《我可怜的马拉特》《三姊妹》、《安道尔》及中国第一版《卡利古拉》等。年回国后,羅巍排演了瑞典戏剧大师斯特林堡的代表作《朱丽小姐》,以对原作的深刻理解获得口碑。其后,羅巍主演了鼓楼西剧场版《枕头人》,并参演《如梦之梦》等舞台剧。《朱丽小姐》和《等待戈多》是羅巍最钟爱的两部经典剧作,因此他一直都期待有机会把他心中的《等待戈多》呈现于舞台。在他看来,这两部剧作都表现了现代人的迷失和焦虑,它们有一个共同的主题即权力,在现代社会中,权力关系掌控着我们,无处不在。本剧出品方“幕间戏剧”,是北京一支新生的民间戏剧力量,致力于搭建戏剧新媒体传播平台和制作戏剧。在媒体平台方面,今年3月,幕间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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