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尔

读书四月读书小结

发布时间:2020/8/24 13:38:49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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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读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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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读书小结姗姗来迟

三本书

都是中国文学

两本来自余秋雨

读余秋雨的书我很少写自己的看法,因为他的观点铺天盖地而来,他的语言流畅而优美。我只能恭敬地字字记下。《中国文脉》依旧如此,而《行者无疆》因为是写欧洲文化,而且步履匆匆,就显得有些表面。所以这两本书下面是我的摘抄,希望这些美妙的句子能和你相见。《人生海海》是麦家的小说,情节性很强,我克制地读,于是留下了一些读书时的想法。

《中国文脉》

余秋雨

这种笔调我真的喜欢~跟着余秋雨探索上下五千年历史,历史的温度,文化的深度。这弥补了高中课堂的缺席。永远做个学生吧~

五千年历史,从甲骨文到陈寅恪。跟着余秋雨重新走了一遭。研究文化和文学,先做加法,再做减法。减法更为重要,也更为艰难。减而见筋,减而显神,减而得脉。《诗经》作为文脉之始。文学,必须由“意指”走向“意味”。最主要的是在世俗中的抒情。在平实的麦香气中熔铸着伟大和奇丽。有关黄帝、炎帝、蚩尤的传说,决定了我们的身份;有关补天、填海、追日、奔月的传说,则决定了我们的气质。神话传说为一个庞大的人种提供了鸿蒙的诗意。屈原不回答,不宣讲,也不启迪他人,只是提问,没完没了的提问,而且似乎永远无解。他孤傲而天真,凄楚而高贵,离群而悯人。他被官场放逐,却被文学请回;他似乎无处可去,却终于无处不在。司马迁将历史拟人化、生命化了。曹操所写,是宇宙人生。陶渊明为中国文脉增添了前所未有的自然之气、洁净之气、淡远之气。跳开了非凡人物,而从凡人身上穿过。在一个琳琅满目的世界,学会排序是一种本事,不至于迷路。唐诗让中国语文具有了普遍的附着力、诱惑力、渗透力。元杂剧即使衰落也像一个英雄,完成了生命过程便轰然倒下,拒绝有人以振兴的说法来做人工呼吸、打强心针。《红楼梦》全方位地探寻人性美的存在状态和幻灭过程。感冒无药可治,因此世上感冒药最多。

《笔墨历史》讲的是书法的演变,我不懂书法,他写得不错,但我总感觉到“隔”。《猜测黄帝》讲中华文明的源头。炎帝神农氏主农业,黄帝轩辕氏在此基础上发展。历史更迭,结果显而易见。黑格尔说世上最深刻的悲剧冲突,双方不存在对错,只是两个都有充分理由的片面撞到了一起。双方都很伟大和高尚但各自为了自己的伟大和高尚,又都无法后退。引自猜测黄帝分享有关“华夏”。有人认为是两个地名,华山和夏水。有人解“华”作华阳(河南新郑),“夏”作“大”。意味中原大族。有人解“华”作“荣”,意为繁荣的中原大族。

传说和神话为什么常常受到历史学家的鄙视?因为他们不在乎时间和空间的具体限定,又许诺了夸张和想象的充分自由。世道经常会走到崩溃的边缘,很多人会逃奔、诅咒、互伤,但总有人会像女娲那样站起来,把天托住。一八九九,深秋,离二十世纪只隔着三阵风,一场雪。在中国历代关及民族安危的战争中,开始总有不少武将在战斗,但到最后还在抵抗的经常是文官。在老子看来,人就像水,柔柔地、悄悄地向卑下之处流淌,也许滋润了什么、灌溉了什么,却无迹可寻。终于渗透了、蒸发了、汽化了,变成了云阴,或者连云阴也没有,这便是自然之道。老子的道,止于流沙黄尘;孔子的道,止于宫邑红尘。后人批评孔子保守、倒退都是多余的,这就像批评泰山,为什么南坡承受了那么多阳光,还要让北坡去承受那么多风雪。可期待的回答只有一个,“因为我是泰山。”伟大的孔子自知伟大,因此从来没有对南坡的阳光感到得意,也没有对北坡的风雪感到耻辱。任侠精神:“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成,不爱其躯。”千年崇高,百代刚烈,不在朝廷兴废,不在书生空谈,而在这里。(墨子一派)墨家为天下提出了一种纯粹的爱的理想。这种理想就像天际的光照,虽不可触及,却让人明亮。《诗经》把诗写在万家炊烟间,屈原把诗写在自己的身心上。自屈原开始,中国文人有了更多的个人话语。凭自己的心,说自己的话,说给自己听。这种自我,非常强大又非常脆弱。强大到天地皆是自己,任凭纵横驰骋;脆弱到风露也成敌人,害怕时序更替,甚至无法承受鸟鸣花落,香草老去。一个多愁善感的孤独生命发出的声音似乎无力改易国计民生,却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会低头思考自己的生命。

他使历朝历代所有的王侯将相,游侠商贾,文人墨客在做每一件大事的时候都会想到悬在他们身后的那只巨大史笔。他给了纷乱的历史一束稳定的有关正义的目光,使这种历史没有在一片嘈杂声中戛然中断。司马迁交给每个中国人一份有形无形的家谱,使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不会成为彻底的不肖子孙。引自历史母本分享真正深刻的历史,不是一代师生对遗忘事件的死记硬背,而是后人对前人的理解,接受选择传扬。司马迁决定活下来,以自己非人的岁月来磨砺,以人为本的历史,以自己残留的日子来梳理中国的千秋万代,以自己沉重的辱来换取民族应有的尊严,以自己湿性的躯体来呼唤大地刚健的雄风。历代中国文人虽然都熟读史记,静静一响,却会觉得无言面对那盏在公元前90年之后,不知道何年何月,最后熄灭的油灯。这是汉武帝的土地和司马迁的目光相遇,两边都隐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伟岸,只要是汉武帝的土地,任何智者见了都会振奋,何况是司马迁的目光,只要是司马迁的目光,任何途径都会变得深远辽阔,何况是汉武帝的土地。不少雄才大略的君主是喜欢做这种大贬大升的游戏的,他们在这种游戏中感受着权力收纵的乐趣。人的低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正的屈服,一种是正在训练着扛起泰山的姿态,但看起来也像是屈服。司马迁找到了写历史的最佳方式,他说的那么富有表情,有时赞赏,有时轻,有时轻,有时怀念,有时记得,有时愤怒,有时讥讽,有时讥讽,有时鄙视,鄙视,鄙视,鄙视。《那一家》在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这个历史的丛林地带没有天高地阔的一致,没有俯瞰一切的开朗,处处都是混乱和正逐实时都是逃奔和死亡,每一个角落都是一种权谋,每一个身影都是一串故事。三国对垒,曹操张罗的是一种拳术组合,刘备张罗的是一种性情组合,孙权,张罗的是一种意气组合。人的生命格局一大就不会在琐碎妆饰上沉陷,真正自信的人总能够简单的铿锵有力。曹植固然构筑了一个美艳的精神别院,而曹操的诗则是礁石上的铜铸铁浇。《魏晋绝响》专制的有序会酿造黑暗混乱的无序,也会酿造黑暗,我们习惯所说的乱世就是指无序的黑暗。阮籍的眼泪只是献给一句美好而又宿是的生命,荒唐在于此,高贵也在于此,有了阮籍那一天的哭声,中国数千年来,他许多死去活来的哭声就显得太具体,太实在也太自私了。终于有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像模像样的哭过了,没有其他任何理由,只为美丽,只为青春,只为异性,只为生命哭的抽象,又哭的淋漓尽致。

《田园何处》慷慨英雄型,游戏反叛型,安然自立型一般说来,在我们中国最容易接受的是慷慨英雄型的文化人格。这种文化人格以金戈铁马为背景,以政治名义为号召,以万民观瞻为前提,以惊险故事为外形,总是特别具有可讲述性和可鼓动性。一种大文化,不能永远匍匐在立竿见影的泥土上。从漫长的古代史到三国群雄,中国的文化人格基本上是与军事人格和政治人格密不可分的。魏晋名士用极端的方式把他解救出来,让它回归个体悲壮而奇丽地当众燃烧。陶渊明则更进一步,不要悲壮,不要奇丽,更不要当众,也未必燃烧,只在都邑的视线之外,过自己的生活。大家只喜欢在一座座土坡前爬上爬下狂呼乱喊,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一抹与天相连的隐隐青褐色,很可能是一座惊世高峰。陶渊明,这座高峰以自然为魂魄,他信仰自然,追慕自然,投身自然,耕作自然在以最自然的文笔描写自然。田园是此岸理想。桃花源,是彼岸理想。桃花源拒绝外人寻找,找到的一定不是桃花源。《走向大唐》走向大唐,需要一股浩荡之气,浩荡之气,来自于一种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已经无法从宫廷和文苑产生,只能来自于旷野。孝文帝不能不为自己的祖先感到自豪。却又不得不由自己下令放弃祖先的传统生态,对此他强忍痛苦,但正因为痛苦,反而要把自己的选择贯彻到底,不容许自己和下属由一动摇,他惩罚一个个反弹者,其实也在惩罚另一个自己。汉族常常在被外族战胜之后,却在文化上战胜了外族。输入中华文化的那股豪气有点彪悍,有点清冷,有点粗鲁,有点浑沌,确是那么开阔,那么自由,那么放松。《佛教的事》那些孤独的脚印,殊死的攀越应该作为第一流的文化壮举,而被永久铭记。法鲜出行时已经是65岁高龄,他自己记述道一路上,在茫茫沙漠上无飞鸟,下无走兽。望人骨以标行路。人类最勇敢的脚步。往往毫无路标可寻。人类最悲壮的跋涉则以白骨为路标。人们看儒道佛这三种完全不同的审美境界出现在中华文化之中,一种是温柔敦厚,再到研制一种是逍遥自由直觉天籁,一种是拈花一笑,妙悟真知。佛教的戒律就像我们要去看一座庭院,光听描述总无法缺锌,直到真的看到一层层围墙一道道篱笆一重重栏杆。儒家的君子成了一种没有边界和底线的存在,一团漂浮的云气,一种空泛的企盼。我们这片土地由于承载过太多战鼓马蹄仁义道德的喤喤之声而十分自满,却终于为西天传来的一种轻柔而神秘的声音,让出了空间。佛教本来是为了引渡众生,放弃贪欲求得超越的。很多地方已经反了过来,竟然出于贪欲而拜佛,看似一片香火,却由欲焰点燃。

《乱麻蕴藏》宋朝面临的是一个又一个强大勇猛虎视眈眈的少数民族政权风起云涌般的马蹄声,永远回荡在耳边,令人沮丧的战报不断,从方传来,什么办法都想过了,还是没有办法,除了失败感,就是屈辱感,这就是宋朝。浩荡的历史进程,容不得太多的单向情感,复杂的政治博弈容不得太多的是非判断秋风起了,不要把最后飘落的枫叶当做楷模,白雪化了,又何必把第一场春雨当做仇敌。朝廷的存在方式是更替型的,必然会你死我活文明的存在方式是积累型的,有可能长期延续。长安的坊和市都是封闭性的,而汴梁的结合像则完全是开放式的了。诗人和哲学家的区别是,诗人是专门来感受时代风雨的,他们捺不下性子来,像朱熹他们那样,长坐在屋隅的书架前,深思熟虑,而总是岌岌走道廊外领受骤变的气温,观察可疑的天色,他们敏感,他们细致,他们激动,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衣衫飘飘地消失在荒野间了,人们可以远远的听到他们的声音,不知是呐喊还是歌吟。历史只要到了这种让两个杰出男子毫无个人情绪的默默对峙的十分总是立即变得十分深刻,每个时辰都有万钧之力。中国人的历史观实在被那种故事化的浅薄深深毒害了,已经难于品味这种互相激赏中的生死对立,已经无法体验这种相顾无言钟冤家知己。《陌生人》耶律楚材丘处机他们走的很慢,静静的说着话,优雅的风范与身边的断垣荒坟很不相称,他们正在做一件事,那就是用中国文化中的儒佛道的基本精神盯住已经蔓延了小半个世界的战火,随时找机会把他控制住。他一点也不想做前朝遗民复仇王子,他从来没有密藏过增添世仇的资料谋划我嘌呤贵族的聚会,她的深棕色的眼瞳没有发出任何暗示,美髯公的胡子没有抖动过任何信号。我认为无法选择的是血统,必须选择的是文化,正因为血统无法选择,也就加重了文化选择的责任,正因为文化是自己选择的,当然也就比先天给予的血统更关及生命本质。

《断裂》自从那场大火之后,我不知道你还活着,燃烧是一种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吞噬火焰,以一种灼热而飘忽的狞笑,快速地推进着毁灭。因爱而毁灭,而断裂。缺少独立的自我,因此也就缺少了生命的私语,生态的纯净,精神的舒展,笔墨的洒脱。富春山居图正是有了这一点点便产生了魔力。艺术世界的最高部位总是充满神秘,企图显释者必得曲解,只有放弃刻板的世俗思维和学术思维,才能踏进艺术之门。《六百年郁闷》明清的社会气氛,气压总是那么低,湿度总是那么高,天光总是那么暗,世情总是那么玄,禁令总是那么多,冷眼总是那么迷连,最好的事物也总是以沉默为背景,结果也都有点变态了。恐怖培养奴才,当奴才也被诛杀,那一定是因为有了鹰犬。荒诞的恐怖是一种无逻辑的恐怖,而无逻辑的恐怖,正是世间最严重的。文化气氛能够左右社会发展,对此我能够提供的最雄辩的例子就是明代。朱元璋以高压专制所造成的文化心理氛围,剥夺的精英思维,剥夺了生命尊严,剥夺了原创激情。后果非常严重,例如连科技术也难于发展了。明代建立之初,中国的科技还领先于世界,但终于落后了,这个转折就在明代。一个庞大的国家的文化灵魂,如果长期处于哆哆嗦嗦,趋炎附势的状态中,那么它的气数必然日渐衰微。

《十万进士》一条大河,一直与一片厚厚的云层相伴随。大河应该感谢云层长久掩荫,定期下雨,使之永不干涸。但是大河也有可能产生抱怨,每一道波光都是你的云影,不知道在你的云影之外是否还有更辽阔的天宇?大河比喻中国文化,云层比喻科举制度。中国的读书人因为科举制度,他们由世界上最惊人的气量和耐心,可以忍受我最难堪的困厄和屈辱,因为他们知道迷迷茫茫的远处会有一个机会。中国书声习惯了这种怪异的平衡,愤世嫉俗而又宣布与世无争,安贫乐道而有天天都在记恨他们,缺少透彻的思维,独立的坚守,无私的奉献,响亮的馈赠。他们的生活旋律比较单一,在隐忍中期待,在期待中隐忍。科举考试中的作弊,使得堂皇的经典踏在脚底,抖索着肉体缠满墨迹,一旦淋雨出汗,烂纸乌黑,也就是可怜书生的绝望心情混作一团,一团由中国文字,中国文明,中国文人混合成的悲苦造型。为了防止科举作弊,一群读书人只能以动物的形态来表白自己对文化的坦诚,只能以最丑陋的仪仗来比赛自己的文明?如果碰巧有考官同宗亲戚中了进士,而这位近视在辈分上反倒是考官的叔叔,那可怎么办呢?按照惯例,近视必须自称为直,而尊考官为书,让叔叔张口叫执子一生,叔叔他们两人都会震颤,但震颤的最强烈的是封建宗法秩序,仅仅做了一任考官,竟然可以让家族伦理结构为之颠倒!深不可测的中国文化,几乎能为任何一种肯定和否定提供依据,因此学问越大越会遇到判断的困惑。以前我们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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